的某人吓怕了,生怕他盛怒之下已将人戕害。
被那双清澈如许的眼睛盯着,临舟如芒在背,心虚得不行,应对的谎言死活说不出口。
“”
“”
“小姐,属下的使命是保护您,其余的我一概不知,也不敢多嘴舌。”
“我不为难你,你只需告诉我,人是否安在。”
临舟犹豫挣扎半晌,默默点头。
只要人还在便好,崔谨暗自松气,回身进屋去安抚弟弟妹妹。
西境战事吃紧,崔授坐守大后方,忙到深夜才回家,沐浴洗漱过后直入离园。
崔谨蜷在床上假寐,未敢安寝,一直在等他。
他轻轻掀被,悄然上榻,从后面搂住宝贝,静静抱着她。
“爹爹。”崔谨小声唤他。
“嗯?”
他的声音带有浓重鼻音,莫名磁沉好听,崔谨心头酥酥麻麻。
她真是完蛋了,要死了。
什么时候,还有闲心想这些。
简直太不合体统,太不像话了!
小道学暗地里狠狠批判自己,转身窝进他怀里,小手圈紧他劲瘦的腰身。
“爹爹”
要说的话才酝酿好,就被他以吻封住嘴唇,长长一吻作罢,他才啄着她的唇瓣,暧昧低笑:“宝宝不想睡觉?”
“我有话要说”
“莫管闲事。”他打断,又欺身吻了上去。